淫虐山庄(4)

 

 “怎麽样,招不招?”慕容卫捏住淩璧儿的下颏,笑着问。

 

 “他……会来救我的。”淩璧儿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劲吐出这几个字。

 

 “木刑。”慕容卫冷冷地说。

 

 打手取来一个刑具,却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淩璧儿颤动的乳房上。

 

 “收!”慕容卫一声令下,打手们搬动了乳枷上的机关,蓦地收紧。

 

 “啊……”淩璧儿再次凄厉地惨叫出来。几股鲜血从插着钢针的乳孔中喷射出来,溅上了慕容卫的衣服。

 

 “再收!”慕容卫观察着淩璧儿痛不欲生的表情,继续下令。

 

 “啊……啊……”又是几股鲜血喷出,淩璧儿的头左右晃动,痛苦地喘息着。这非人的折磨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却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

 

 慕容卫本想再收乳枷,却见淩璧儿的双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舍不得糟蹋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於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钢针,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飞出,淩璧儿浑身猛一抽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又拔出一根钢针。

 

 “啊……”淩璧儿只叫得这一声,便无力地挂在刑架上,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一般满是冷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涌出。

 

 慕容卫侧眼看了看火盆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伸手拿起一只。“我给你止血,顺便给你留下永远的记号。让你永远无法忘记这里的一切。”说着,把烙铁逼进了淩璧儿的左乳。

 

 淩璧儿被热气一逼,本能地想往後缩,却根本无法动弹。眼见这烙铁乃是淫虐山庄所特制,做成一朵立体的樱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还会将乳房烙上不能磨灭的印痕。

 

 “到底说不说呢?”慕容卫慢条斯理地问道。“这樱粟可是我淫虐山庄的标志,以後你两个奶子上各有这麽一朵花,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淫虐山庄的性奴,你想不承认都不行。你日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後,不等进去就会软了吧。哈哈!”众打手也附和地笑了起来。

 

 “你……无耻!”淩璧儿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还嘴硬。”慕容卫狞笑着,把烙铁狠狠地摁在淩璧儿流血的左乳上。

 

 “啊!”一股青烟冒起,淩璧儿猛烈地挣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终於昏死过去。

 

 慕容卫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些猩红色的粉末,抹在淩璧儿的烙伤上,使劲地揉搓着。“啊……”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淩璧儿醒了过来。“你……”她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还有一边奶子呢。”慕容卫道,“你到底招不招?”

 

 淩璧儿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好。”慕容卫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淩璧儿的右乳。“招不招?”烙铁仍然摁在乳房上没有松开,慕容卫透过青烟盯着淩璧儿问道。

 

 淩璧儿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林白……”死去活来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淩璧儿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後连慕容卫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们也可以歇歇。”慕容卫吩咐道。

 

 众打手答应着将淩璧儿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绳索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後,双腿也并绑在一起。蓦地一拉,淩璧儿便被倒吊了起来,垂下的长发在地面上拂动。

 

 一个打手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淩璧儿的头悬在木桶之中。然後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渐渐地,水打湿了淩璧儿的头发,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啊……”出於本能,淩璧儿猛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淩璧儿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於,淩璧儿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慕容卫并不想把淩璧儿折磨死,於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淩璧儿倒吊着。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淩璧儿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麽样,还招不招?”慕容卫一鞭抽下,在淩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默。

 

 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叫道。

 

 打手们用绳子把淩璧儿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後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慕容卫走过来玩弄着淩璧儿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淩璧儿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淩璧儿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往上一抬,又立刻无力地垂下。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慕容卫仍然贪婪地玩弄着淩璧儿的双乳,另一只手甚至抚弄起她的阴户和後庭。

 

 淩璧儿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淩璧儿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猛一抬,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淩璧儿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淩璧儿微弱地惨呼道。

 

 慕容卫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愿招了?”

 

 “林白的弱点,在他的……右肋。”淩璧儿又喷出大口鲜血,昏死过去。

 

 慕容卫叫人取下了刑具,将淩璧儿放到地上,用冷水将她泼醒。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淩璧儿无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里……曾经受过伤……”

 

 慕容卫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没有人能熬过我的五行刑。”但他没有看见,昏过去的淩璧儿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

 

 六 报复“***!”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冲进地牢,一把抓住倒卧在地上的淩璧儿,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

 

 淩璧儿嘴角挂着鲜血,神情却无畏地看着慕容卫。

 

 慕容卫断了一条手臂。

 

 “可惜……他没有杀了你。”淩璧儿喘着气,勉强说着,又咳嗽出几口血来。

 

 “你竟敢骗我,我要你生不如死!”慕容卫气恼地说,“把她拖到跑马场去!”

 

 几个打手走上来,用绳索将淩璧儿双手手腕绑在一起,一路从地牢拖到了跑马场。拖行过程中强烈的疼痛让淩璧儿又差点晕死过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决心,硬生生地压下了痛苦的呻吟。

 

 到达跑马场时,淩璧儿已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虚弱得动也不能动了。她的身後,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剥了她的衣服。”慕容卫冷酷地道。

 

 沾满鲜血的衣裙被剥了下来,一阵冷风,淩璧儿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伤口里的血还在往外流。

 

 打手牵过来一匹高大的儿马,停在淩璧儿的身前。

 

 “绑上去。”慕容卫吩咐道。

 

 打手们在淩璧儿四肢都绑上绳索,把她面朝上绑在儿马的肚皮上。儿马那粗如第五条腿的阳具正好对准了淩璧儿的阴户。

 

 淩璧儿此时才认识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样的兽刑,强烈的悲愤让她忍不住叫道:“慕容卫,你这样折磨一个女子,实在是人性丧尽!”

 

 “胆敢骗我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下场。”慕容卫冷冷地道。

 

 一个打手翻身上马,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那儿马吃痛,沿着跑马场快速地跑了起来。

 

 快速的奔跑中,儿马的阳具也一点一点地插入了淩璧儿的阴户。儿马阳具的粗大根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进去了一分淩璧儿便无法忍受地惨叫起来。可是在骑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阳具进得也越来越深,淩璧儿的阴户已被生生地撕裂了。鲜血汩汩地从她下身涌出,她的惨叫也越来越疯狂和绝望。

 

 儿马不停地跑着,跑马场上洒下了一滴滴的血迹。整整一圈。

 

 淩璧儿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她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在剧痛的颠簸中她已经死去活来数次,直到最後失去所有的感觉。她不知道慕容卫又策划出的另一个阴险的计谋。

 

 “我希望我已经死了。”黑暗消失的时候,淩璧儿苏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样。

 

 这是在天堂吗。金壁辉煌的房间里,自己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毛毯。淩璧儿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喉咙里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脚步声近了,近了。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英俊倜傥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闯了进来。

 

 “啊……林白!”淩璧儿大声地叫道,可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鸣。

 

 林白的目光望了过来,但那目光却是疯狂而冰冷的。“原来你在这儿。”他冷笑着,却不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