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传说(3)

 

 可怜的牺牲品小竹姑娘是相邻的李村的女儿,我们盐坪村的新媳妇,我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走在盐坪的青石路上,但是可以肯定这将是她的最后一次。

 

 在和我们村家境尚可的倪新土定婚之后小姑娘并没有确定过门的时间,直到今年,山区的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曾经被土匪赶走的乡绅们返回了家乡,决绝地剿灭在过去的五年中试图改变传统秩序的匪徒。在这样的战乱中,家里有着小竹这样成长着的姑娘,她的父母的确面临着困难的选择。

 

 倪新土是带人烧毁宋家大院的主要头目之一,自从我回到了家乡,我就一直在寻找着他。小竹当然也知道倪新土已经跟着他们所谓的县书记逃进了林海茫茫的大青西山,但是在政府军的那个小军官三番五次嬉皮笑脸地去敲她家的门时,他们最终请小竹的表哥把姑娘送来了盐坪。他们想,这总是一个已经定亲的姑娘名正言顺的归宿吧!

 

 我站在宋家大院二楼的回廊里注视着村口,我看到一个俊俏的女孩骑着一头毛驴出现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青衣青裤,有些不太习惯地抚摩着自己新梳起的发髻。

 

 我问身边的陈排长:“她是谁?叫两个弟兄下去问问这丫头是谁。”

 

 他们后来上来告诉我那丫头是谁,我哈哈大笑起来。

 

 在那天的整个晚上,倪家的新媳妇不休不眠地体会到了新婚的甜蜜乐趣,只不过是在宋家大院的东厢房里,在我那两个排的保安队士兵当中。

 

 我沉默地坐在我的书房里,我听着年轻女孩凄厉的哭叫:“放了我吧,求你们……爸爸,妈妈呀,救救小竹啊!……”她的声音很快就谙哑下去,被士兵们淫荡的笑声和吵闹所淹没。

 

 在天亮起来的时候,我走出大门去见倪新土的爹,在知道小竹被士兵们抓进了我的院子后,他已经在那里跪了一整夜了。

 

 他说不出话来,用劲地磕头,只是磕头,把他长满花白头发的头颅猛烈地向地上撞。

 

 “去,找到你儿子,告诉他下山来换他的媳妇。”

 

 “宋少爷,宋、宋少爷,我哪里找得到他呢,谁都找不到他啊……”他向我爬过来,像是要抱住我的腿。

 

 “我给你三天。”我向后退,陈排长的传令兵狗子挡在前面,用枪托砸翻了那老头。

 

 现在是第四天早上了。十八岁的小竹姑娘饱满的裸臀在我的眼睛下晃动着,女孩捂住她被打伤的肋骨,却勇敢地袒露着她小得只有两个青苹果那么大的乳房和柔软的阴户,她圆润染血的小腿一步一步结实地跨向前去。山里的女人是坚韧的、无所畏惧的,如果命运已经被决定了,她们便会沉着地去接受一切。

 

 有些脸在木头房子黑暗的小窗后面闪现,迎面而来的乡民退到路边,偏过了头。“快点,快点!”得到了一个表现机会的大场挥起柴棒抽打在少女的背上,小竹摇晃着,他再把粗糙的木棍捅进姑娘光裸的腹股沟中摩擦着。

 

 最终我们站定在倪新土的木屋门前,陈排长拎着老倪的后脖颈,把那乾瘦的老家伙拖出屋来扔到地上。

 

 “老狗,你儿子呢?”

 

 “宋、宋少爷……宋、宋家少爷……”他皱缩的老脸上涕泪交流。

 

 “他的新老婆已经被我们玩烂了,告诉他,在我找到他之前换个老婆吧!”

 

 跟着的士兵把小竹推到门边去,有人从他们家里找出了几根绳子。他们关上那扇双开的木门,把赤裸的姑娘拉开手足分别捆紧在四个门轴上。小竹大大地分展开她的身子挡在门的前面,咬着嘴唇一声未出。

 

 “老狗,我早就想杀了你的,今天我却改主意了!上去,干一回你儿子的女人!”

 

 大场扭曲着脸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他把老家伙的破裤子往下拉到了底。他们把他推向前去,老家伙使劲地挣扎着,力气出人意料地大,但是最终还是被按到了他儿媳的身子上。

 

 “姓宋的,你这条狗!”老家伙“呜噜呜噜”地叫骂着,最后摔到了姑娘的脚下。大家一起围了上去,用劲地踢。

 

 “爸爸,爸爸!”小竹在上面喊了两声,眼中流出泪来。

 

 我拿过大场手中的棍子,走上去朝下看着老倪那张沾染着泥土和血污的脸:“老狗,你搞她一回,少爷一高兴说不定就放了小竹,你对你儿子也有个交代。我不逼你,你看看我手里这个,你要不干,我当着你的面用这东西活活捅死这个小屄。”

 

 “想一想,干,还是不干?”

 

 “我操你宋家的祖宗!”

 

 很好,骂得好。事关失节大事,老倪丝毫也不怯懦。我轮圆了手里的棍子拼命地砸在倪家屋子的板壁上,“卡嚓”一声,它的上半截飞了出去。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小竹,左手伸进少女两腿之间稚嫩的生殖器中,我把她柔软湿润的肉瓣向两边分开。我笑了笑,眼前的姑娘把她的口水吐在我的脸上,然后她就在空中跳动起来,猛烈地拉拽着她自己的四肢。

 

 这是我的另一只手,把那根露着尖锐断叉的柴棍向上插进了小竹的身体,软软的像是在捣一团潮湿的棉花,我拉出一点,再狠狠地捅回去……热辣辣的血流在我的手上,女性尖利而颤抖的嗓音在我耳边惨烈地回响。我拔出了柴棒,向下看着它鲜红色的尖端,和少女因为疼痛而抽搐着的腿。

 

 一个士兵用枪托砸开了窗户,他笨拙地拱着屁股钻了进去。

 

 “老狗,你好好看着她。”

 

 我们等待着,我用木棍拨着女孩的头:“再见了,小姑娘,不跟你公公说点什么吗?”

 

 “杀你们……报仇!”她咬着牙说。

 

 重重的撞击在门上,那个兵在里面踢着门。门扇“嘎嘎”地响着,在小竹的身后张开一条缝,小竹惊叫着,门往里弹了回去。但是“咚”地一声,门再一次裂开,把女人赤裸的身体向两边剧烈地拉伸开来。

 

 这一次小竹的身体又荡了回去,但是她的一双手臂翻向身后,显出了一个奇特的姿态,只有肩关节已经拧断的手臂才可能转成那样一个角度。“爸爸,救救小竹呀……”姑娘低低地说,血水从她的唇缝里满溢出来。

 

 这是倪家的新媳妇说出的最后一个完整的句子,破门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一次比一次开得更大,你很难想像一个女人的肢体可以被拉伸得那么长却还没有断裂。她白白的身体几乎像是一阵海浪似的冲向我们,又急速地收缩回去,在她的肉体剧烈的开合之间,我只是注意到她的脚腕大概也已经被扭断了骨头。在女人千奇百怪的惨叫声中,陈排长的脸在变白,大家的脸都是那么的白。

 

 “二娃子,老子要扣你这个月的饷!还不快点!”他还没有喊完这句话,从小竹左腋下开始出现了一道红色的裂缝,并在一瞬间穿过胸脯向下延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一整块皮翻卷起来滑脱了她的身体,和小竹的左臂一起挂在了轰然大开的门扇的一边。她的左乳还保留在了她的主体上,但是就在这一瞬间被完完整整地撕掉了全部的皮。

 

 正如我所观察到的那样,在小竹的下半部份断裂下的只是她的左脚,露出白色骨头关节的断足孤零零地跌落在泥地上。她的髋关节太坚固了,二娃子没有能把她清晰地均分成两半。

 

 血从小竹撕裂开的体侧喷涌出来,洒遍了倪家的门板和墙下的土。分裂成了不对称两半的姑娘小竹似乎还在没有休止地惨叫,然后她的口鼻中冒出了血泡,她在咳嗽中窒息下去,斜挂在门边,半睁着眼睛看着天空。

 

 几点滚烫的液体溅在我的脸颊上,我摘下眼镜擦拭着,慢慢地。“第七个,你看到了吗,小妹?”我轻轻地说。

 

 花满楼传说 碧翠与小红作者:花满楼主人警告∶本文所描述的独特的人类生活环境,与我们所熟悉的任何社会具有完全不同的法律与道德准则,对文中任何行为的模仿与尝试都可能在绝大多数现行社会中导致严重的刑事指控。

 

 文中探讨了分割及烹制人类肉体的可能方式,仅仅是单纯的阅读亦有可能造成心理的或生理的厌恶与不适。凡对奇诡、变异、偏执的人类品格并无特殊爱好者,请观止于此。

 

 就算餐饮业的战争已经发展到了你死我活的惨烈地步,对于我来说,礼祁路上的“山顶洞人”上周推出的“壮士烤”还是一种过份异类的路子。我懂得这涉及到山顶洞人的老板,那个在菲律宾的一个小岛上住过十多年的家伙对目前市场的判断,他似乎认为已经存在着这样一个富裕的女性消费群体,她们会有兴致在周末出门去切开并且品尝一个烤得焦黄趐脆的、类似施瓦辛格那样的大东西。

 

 在烹调女性方面,我的花满楼的口碑一直还算差强人意。可这真是一个血泪斑斑的战场,我并不是说在我的大厨房里乱七八糟地堆积着少女的鲜血和抛弃的内脏,这是仅就它的比喻的意义而言,我们流出的血是老板们的血。

 

 每个人都知道,花满楼一楼临街的那排二十米长的玻璃幕墙,你只要在外面站上十分钟,就能够看到一个白静的姑娘经过去毛、放血、剖腹,切割的完整过程,而且这一切都是在不钢的水槽、轨道和网格之中,由面目和善、制服整洁的厨师们专业技能十足地完成的。

 

 我当然记得它开始起用的那个晚上的空前盛况,可是才过了三个月,现在那外面仅仅只坐着两个乞丐,还是脸朝大街而背靠着玻璃,根本就不在意里面正在同时处理着十多个漂亮的女孩的胴体。

 

 它花掉了我开业以来最大的一笔贷款,国民银行审管放贷的黄襄理会怎么说呢?该做的我都做了。

 

 花满楼从一楼到三楼各占三百平米的散客厅中挂着灯笼,漆成红色的柱子上雕着龙和凤。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都会有二十个──或者五十个,视客人的多寡而定──以上的年轻女孩,赤露着全身巡回在每一张台面之间,尽力吸引着客人把她娇媚的粉色肉体列入菜单。

 

 踩在大厅里猩红的地毯上,她们梨花般柔白的两足是不着鞋袜的,只在上个月以前,注明她的身高、体重和肥瘦标准的白卡纸片还用一条金色缎带挂在她们的脖子上,而现在已经是用一根襄珍珠的小针横扎在她们的左乳尖上了。